《小崔下午茶》53期：如何快速成为一名优秀的CIO？

常有人问我CIO最关注什么，我说是职业生涯，能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职业的巅峰，更好地为企业服务。我也试着问过不同的CIO同样的问题，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CIO，但得到的答案却不尽相同。《小崔下午茶》本期采访的嘉宾北京探路者户外用品股份有限公司信息总监牛小虎，他从开始做企业的IT工作到成为优秀的CIO只用了3年的时间。通过对他经历的回顾，我们可以看到优秀的CIO都有哪些物质，如何快速成长成为一名优秀的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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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探讨CIO关注话题，倾听业内专家言论。大家好，欢迎再次收看《小崔下午茶》，今天我们请到的是探路者的CIO牛小虎，牛总。我们今天探讨一个话题就是怎么能快速成长为一个优秀的CIO，一个合格的CIO。有人问我说CIO最关注什么，很多厂商也问我，你们说CIO最关注什么东西，我说无外乎是职涯，我觉得职业生涯是他们最关注的，他们如何能一步一步为企业做更好的服务，让自己有一个更充实的人生，我觉得这是他关注的，我也试着问了不同的CIO，如何让他们成长，他们给我的答案也是不尽相同的。今天就这个话题我们采访牛总，聊一聊他在这一块有什么心得，我知道牛总原来是千禧鹤的信息总监，一步步发展过来，您先跟网友打个招呼。

        牛小虎：大家好，很高兴能接受我们的至顶网的采访，非常感谢大家。

        主持人：我们今天充分的讨论一下你发展的经历，然后我们希望给CIO朋友一个借鉴，他们怎么规划自己的发展道路。另外，给一些准备成为CIO的朋友，可能现在是高级网管，网络管理员，给他们一个指引的方向，牛总，您大概介绍一下您原来的经历。

        牛小虎：好，是这样的。我自己本身也是从技术慢慢做起来的，刚开始我们也是从信息化的一个实施小组成员，到后来我们做了一些相对来讲是技术维护的一些工作，包括实施的一些工作，慢慢到后来的一些，我们讲就是IT这一块一些主管管理的一些内容，到后来的一些架构，做到后来一些大型系统架构，内容的东西，慢慢到后来我们做到相对来讲CIO这样的一个过程，大概我们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但是这里面有一些我们自己走了不同的路，也可以跟大家去分享一下。另外，在我们走过这样的路，我们回过来再看的时候，有些东西也跟想走这样的路的人分享一些内容，是这样的情况。

        主持人：原来仔细看过牛总的介绍，刚才我们之前聊的时候，没想到你对我这么了解，其实大学期间的时候，大二的时候别人在忙着谈恋爱的时候，你已经在外面做了很多事情，给一家网络公司做授权，还自己成立了工作室，最后为宣化钢铁做了医保网，还给汉王兼职做总经理助理，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牛小虎：这样讲，其实我们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可能那段时间是比较辛苦，或者大家的工作是学习，工作，包括自己其他的一些业余生活安排得也比较满，比较充实。今天来看，我觉得那个时候搞这些东西是非常值得和有必要的。

        第一，可能有些人在大学期间有一些很好，很丰富的业余生活，谈恋爱，当然我们这个该谈也谈，只不过是这样，这可能跟个人的环境和个人的发展历程有关，我本身也不是一个很想平淡的这样一个想法的一个人，所以我们在大学期间成立了一个工作室，这个工作室当初的用意主要是为了学习，提高自己的一些相对来讲我们这样的适应社会的能力，这是我们的初衷。当然这个工作室当初的时候做的项目并不多，可能就那么一两个，但是通过这样一些小项目的介绍和介入，包括我们同项目的洽谈到后来项目的交付使用，整个这个过程来讲对我们那个时期是一个很大的锻炼，一个提升。

        我在这段时间因为每年都要有一个寒暑假，这个假期的时候我们也会给自己安排我们去接触社会，接触这个行业或者我们这个专业以后面向就业的这样一些方向的内容，所以我从中也做了像一些网络公司的授权，包括跟汉王做一个相对来说兼职的助理，这样的一个工作内容，这个做了一段时间，总的来讲，这些东西也是我们今后要面对工作的时候去经历的事情，只不过我们在那个时候提前经历了。那个时候经历我觉得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我们那时候经历没有压力，我们毕业以后，没有生存的压力，而且那时候还有一些自豪感，我比其他同学圈子更多，而且我还有做了很多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课堂上的知识你学我也学，但是我在你之外又学了很多东西，这也是增加自己以后就业也好，步入我们社会自己的一些资质，有这样一些积累，这个是我们当初总的下来一个感受。

        所以我也建议大家，尤其现在我们没有毕业的一些大学生的这样一些同学，有机会多参加社会的一些实践，多去锻炼锻炼，我觉得这样的一些行为，这样的一些做法对自己绝对没有坏处，肯定是有益的，有帮助的。

        主持人：其实刚才牛总也讲了他在学校期间，我觉得在2005年那个时候，2003年，还是2005年。

        牛小虎：2003年到2005年。

        主持人：2003年到2005年个阶段，快毕业马上毕业这个阶段，大二到大四这个阶段，他做了很多这种社会实践，他首先了解了这个社会，这个项目是怎么运作的，我比别人先快走一步，刚才您说了课堂上你学了我也学了，这个社会东西我学了你们没有学到，我觉得这是很好的，为你的后来做了很好的基础。毕业之后，你第一时间进入了千禧鹤的信息化推广小组，这个小组当时是什么作用，它当时做了一些什么事？

        牛小虎：当时是这样的，进入千禧鹤也是在我刚要毕业的后半年的一个阶段，到这个公司的。当时的信息化推广小组主要是负责全国一些业务的信息化系统的建设和实施，当时我们这个小组里边有大概五六个人，也是负责全国区域的信息化建设，我们可能一两个人组成一个小团队去做一些系统实施，去做一些培训，去做一些流程梳理一些内容的工作，这个相对来讲当时是规范下面的分子机构业务的过程，通过这样一个信息化的手段，达到集团公司对下面要求的规范化的标准的做法，我们当时是做这样的一些工作内容。

        主持人：那时候千禧鹤用了多少套系统，用了哪些系统？

        牛小虎：那个时候用的是用友的NC，我们刚开始，其实我的经历来讲也比较好，做过用友的NC系统，包括后来的金蝶系统，加上后来的一些我们自己根据这个业务实际做的一些，我们叫屠宰监控这样的一些实施的现场监控系统，还有后来奥运期间的追溯系统，我们在这个系统建设上也做了很多这样的一些系统。包括后来大的系统的大集成的一个概念也是我们去做的架构，作为这一块，那是我毕业以后第一个去接手的系统，相当于我们的NC系统。它那一块涉及到团餐业务，千禧鹤有几大块业务，那一块负责了全国大概三分之二的军队院校和地方的大中院校的社会化保障，这样一个体系，所以它在全国三十多个省市都有它的分支机构，那时候有管理区，有区域的一些经理，是这样的一些概念，我们做了这样一些系统，主要是掌握下面每个区域的销售情况，每个区域的经营情况，包括库存，入库情况，包括我们的生产成本的控制，这样的一些系统的建设，来达到这样一个目标，是这样的情况。

        主持人：其实我知道你刚开始毕业之后进入千禧鹤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前任突然离开，你接手工作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密码，你什么系统也进不去，我看到你当时做了很多破译的工作，类似于现在的黑客的技术，还是哪些技术，你做了哪些工作？

        牛小虎：是这样的，因为当时的时候确实是有一些问题，在我做那个工作之前，前面的这样一些工作没有做一个很好的交接，所以我们后续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一些障碍，在这个期间我们确实也做了很多破译的工作，当然这里边你要说是黑客的这样一些技术也不太确切，黑客可能是用来攻击，去给别人造成不好的一些东西，可能我们是为了工作，去做了破译的这样一些工作。还好，这样的一些工作有我以前的一些业务基础，还有我的专业技能，把这些东西已经做下来了，但是那一段时间相对来讲比较艰苦，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一段时间，我大概有三个月没有出过我们公司的大门，也是这样一个攻克，攻坚去做，因为当时的业务也是比较急，比较紧，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一些处理，是这样的情况。

        主持人：当时进入管理这个系统的过程当中，系统有没有出过问题？

        牛小虎：问题的话，我想每一个系统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但是这样一个问题，关键是我们怎么看待这样的事情的发生，我个人来讲，不出问题的系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要去跟业务结合的，我们去认识这样一个问题，只有当问题出现的时候，是我们去成长，去改善和完善的时候，我经常开玩笑，因为我也是做技术，做维护开始做起的，有一些相对我服务的用户来讲，开玩笑讲，今天说他的电脑坏掉了，或者是他的系统不灵了，经常遇到这样一些人的问题，或者一些请教的东西，我应该讲恭喜你，你又得到了一次学习和提高的机会，如果一台电脑你用了十年，你只会开机和关机，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可能你的问题永远停留在十年前的程度，但是你一年之间发生的问题很多，包括你的主板，包括你的CPU，包括很多的硬件出现故障，你会清楚的了解到每一个部件的一些作用，出现什么故障，所以这一块当时我们也会有一些问题，不过这些问题我们当时就判定为问题来不是说给我们增加压力的时候，而是我们提高我们学习机会的时候，这样我们慢慢的把所有问题克服掉，在克服掉所有问题的同时我们自己得到一个提升，是这样一个过程。

        主持人：我觉得是一个心态的问题，我们放平心态，把这个事情的两面性看清楚，利于我们的是哪面，不能因为这个问题来了之后，我没法解决了，这是不对的。其实我觉得每个CIO或多或少会遇到这么一个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个淬火的过程，可能通过这个过程你才能有一个成长，因为那时候也没有退路了，对这个系统你不把它掌握掉，你只能要不就是离开，只能是这种选择，也没有退路了，这个过程你有没有更好的建议和准备？

        牛小虎：是这样的，平心而论，刚才说我们第一个是心态问题，就是面对一些问题的时候，我们首先自己要摆正一个心态，一个位置。另外，每一个人可能有自己承受的能力和限度，当这个限度达到一个极限的时候，可能大家都会想我是不是要放弃了，我是不是不做了，我感觉压力太大了，可能每个人都会萌生这样一个念头，说实话当时有一段时间我也萌生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当时来讲我们就这样想，我们再坚持一下，如果我把这一段时间度过去了，我今后的路程当中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避免，为什么，因为在这样一段时期，这样整个承压的能力使我达到极限值了，如果我在我这个极限值的时候还能够坚持下来，我具备这样一个能力之后，我在以后遇到这样所有问题当中我都可以去克服，用这种心态去克服，所以我也想给大家一些建议，当真正压得我们做不过来的时候，或者我们感觉压力特别大的时候，我想我们自己再对自己说我们再坚持一下，也可能我们坚持一下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我回过头来看，也幸好我们当时坚持下来了，因为俗话讲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这样平平坦坦就能够去成长的，所以这一块也是大家要去摆正自己的心态和位置，把这些困难当做我们学习的机会。另外，当我们的压力到极限的时候，再给自己施加一点，我再去坚持一下，这样做下来之后成功就离我们很近。

        主持人：到这个期限的时候，再对自己狠一点。

        牛小虎：对，要对自己狠一点。

        主持人：实际上你刚才说千禧鹤的时候，给奥运会做了这个食品的追溯系统，当千禧鹤这个流程，接到奥运会的单之前，是不是这个东西没做，还是已经做了，这个过程中对你们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牛小虎：这个系统，因为追溯系统单从系统建设来讲的话，其实并不太复杂，但是复杂的是要追溯，相当于我要把整个过程能够清晰的反映，这个是要跟业务结合的，如果你纯是IT的IT的话，我无非就是从这到这，从这个反映到这个端，这个很简单，但是如何把每个信息采集的一些点，放到我们实际的链条当中去做，这个当时是一个难点。因为当时来讲的话，国内那个时候提这个追溯系统的概念也比较新一点，也没有一些成熟的案例去参考的，当时来讲我们也是处于一个摸索的过程当中。

        另外，因为奥运期间可能国人大家都有很深刻的感触，当时也是作为一个我们为企业去奋斗，为奥运去增添贡献的这样一个机会的时刻，所以那个时候的困难和克服的意志相对比较强一点。另外，那个时候还有一个最大的困难是在这里，就是我们这套系统建设起来之后，有效的保障这样的运行，前期我们测试可能很好，但是我们前期的测试的一些过程当中，或者我们前期运营的过程当中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保障我们奥运会的正常开始，奥运期间可能有相应的一些问题出来的时候，我们有追溯系统可以追查到每一个节点，这是我们最关键的应用的情况，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前期做了很多的工作，可能我们最后聚焦的那个时间段就是那样的一个时间点。

        主持人：一个月。

        牛小虎：对，所以我们那个时候要保障好，怎么有效更好的去运作，那时候很多的技术保障，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应急措施，我们当时的应急措施方案就搞了两三稿去做，我们怎么去保障这样的东西。可以讲那个时候自己感觉既荣幸又有一定的相对来说压力的过程，还好我们有这样的一些心态去正确面对这样的压力，做这样的事情，后来的结果也很好。

        主持人：到最后奥运会结束之后，你们有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个事终于结束掉了。

        牛小虎：这个感觉倒不是很明显，因为我们真正做系统建设的人，我们可能是搭建平台的，我们把平台搭建好了之后，我们会去引导，培训，让我们的关键用户去使用，所以我们搭建这个平台的时候，我们第一要规划好我们这个平台，另外我们在这个平台上的一些可操作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教给相应的业务上的一些操作人员去做，所以我们当时来讲，奥运会结束之后，我们本身来讲可能内心最大的一点就是我们可以松口气的这个气，不是我们的业务可以放下了，是我们对这个关注的程度还有外界对这个关注的程度没有那么大，这个时候，因为这个追溯系统也是我们相对来讲出了问题需要应用发挥作用的时候，在这个时候这是最大的一个减负，更多的可能还是在我们一线的操作人员，他们是最辛苦的，他们也是所有业务的节点操作的一些人员，他们的贡献是最大的，我们只是平台建设，架构，把这样的一些技术应用到我们的过程当中，保障我们这个系统有效的运行，这是我们更多的工作内容。

        主持人：我其实很关心这个，这是一个链条，你们可能有一个配送，物流，可能有保障人员，这个问题出来之后，我们有什么解决方案去应急把它替补上去，其实有很多分享的东西，有很多体会，也有很多收获，让外界的关注度从那个时间一下就下来了。在那个时候你们做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奥运开始之前，这也是让外界对千禧鹤品牌有一个很大的提升，那个时候这个发布会也会让你们有一个比较紧张的过程？

        牛小虎：是这样，当时提的我们整个奥运的概念也比较大，科技奥运、人文奥运、绿色奥运这样的一些概念，怎么样去做到这样一个东西，实实在在做事的可能还是要到企业里边去做，这个时候像一些发布会也好，肯定会有一些我们的核心的一些点在什么地方，可能当时来讲我们追溯系统也是我们自己核心的一个点，因为我可以保障我们可以从整个链条的当中是有效有序的控制。当一旦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可以反向追溯，追溯到所有过程当中每一个环节去保障，当时来讲也是对我们一个考验，我们也经受住这样的考验。

        主持人：我觉得会有一定的压力。

        牛小虎：对，因为不光是我们媒体的关注，可能还会有一些行业的专家去质询和质问你这个系统的有效性，你怎么样去发挥你应有的作用，可能这个时候也会有相应的一些，这个方案，我刚才说到我们是在摸索中去做的，这个方案我们做了几次的修订和修正，最后达到统一的要求，是这样的过程。

        主持人：从开始准备这个事情到最后结束，大概多长时间？

        牛小虎：整个奥运的追溯系统，这个大概是一年多。

        主持人：你去年从千禧鹤离开，去了探路者，探路者去年上市，你到这块来之后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让你破译密码？

        牛小虎：这个倒没有，因为可能和自己的经历不断的增长的经验，还有其他经历的一些事情，可能跟原来的心态不一样了，可能现在的平台也不一样了，自己关注的这些点也不一样了，也不会再像以前有需要破译的密码这些工作，这个倒没有。

        主持人：牛总老调侃自己说不认识我的人一看我觉得我像40了，实际爆料一下，牛总今年才30出头，很年轻的一个小伙，你觉得80后的CIO，我感觉去年和今年也采访过很多80后的CIO，您觉得他们本身具有一些什么样的能力，又有哪些优势？

        牛小虎：我个人觉得是这样的，80后的这样一些人群本身来讲有很好的想法和思路，我们很想去做一些让别人看相对来说崇拜也好，敬仰也好，或者让别人高看的一些，自己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意愿和想法的，这一部分人这是他的一些优势，最起码他思想里面有这种冲动，有这种意愿，但是可能一些很多的人坐下来之后，可能现在流行的话叫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但是我想我个人理解，思想的巨人是必须要做的，至于行动的矮子你做没做到矮子，或者你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就跟你自己的个人有一个关系，关联。所以我也觉得这一部分人群最好是有了想法去很好的付诸于行动，因为我们也是这样一步步走下来的，从我们回过头来看我们自己本身的经历来看，如果我们没有一步步去做这样的一些东西的话，我们也没有今天，也没有今天这样一个经验也好，我们自己分享的一些内容也好。

        还有我曾经在一些其他的报道采访的时候也提到这样一个观点，尤其是当我们这些人去选择我们的一些平台和我们的就业机会的时候，一定要这样想，再小的一个企业只要它存在在这个社会，只要它生存，必定有它生存的道理。所以它就有你学习的这样一些条件，所以你不要因为这个企业的发展或者这个企业大小，判断我是不是不要在这里做，所以我们选择了之后扎到这个业务里面踏实的做下来之后，我们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们这些人具备的一些能力，我自己有总结，我们这些学IT的这样的人，在我们这个行业相对来讲是非IT行业，要具备的一些知识架构，第一个就是我们的一些专业知识，必须要过硬，因为这是我们的立足之本，我们去到这个企业之前，怎么让你进来的，肯定你要有一定的能力去做，所以我们的IT专业知识是我们的立足之本。另外，你必须要了解这个企业的文化和这个企业其他业务的流程，我们经常提到你要跟业务去做结合，必须要了解这个业务，因为我们做IT，做系统的，你不可能脱离业务，你的初衷就是要用IT的规范业务把业务做得精细化，标准化，这是我们的初衷，所以我们一定要跟业务充分去结合，这是我们要具备的第二个能力，要了解这个行业这个企业里面的文化和业务流程。

        另外，第三一点，可能这个时间相对比较长一点，就是要看这个行业，你到这个企业里边，所在的行业的现状以及它的一些发展趋势，你必须要具备这样的能力和思维去做，否则的话你只低头在做事情，没有抬头看前面的路，有可能你就走偏了，所以我们也要看看这个行业里面的状况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现在是处于一个什么水平，我们的方向是什么，一定要有这样的一些东西，这是我总结的，我们搞IT的人在非IT的行业里面主要具备这样三个基础的架构。

        主持人：刚才你也讲了很多CIO是从基础的网管上来的，到IT经理，再到有管理职能的CIO，他们可能有很多人需要很长时间，可能需要五年，六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可能走到这个位置。我看到你的经历，很短的时间，你通过三年的时间，2008年的时候已经评为全国优秀的CIO，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如何缩短这个时间段，或者成为一个优秀的CIO。

        牛小虎：是，确实是这样。当别人用十年的时间完成的事情，你用了一年或者三年完成的时候，这个背后是要有付出的，不可能别人走十年的路你就一年走完，所以该经历的东西是要经历，这个有两个层面的说法，第一个就是你要走在别人的前面，你要想到你可能要走的过程当中，你事先去经历，包括我们在大学期间做的工作室也好，包括我们当时做的社会实践也好，其实这也是我们做的一些铺垫，如果没有那样一些经历来做的话，我觉得我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达到这样一个水平，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讲的话，有一些经验的积累，就这样来讲，我自己办一个工作室，我可能涉及到的业务是比较全面的，项目的洽谈，项目的设计研发，到后面的交付使用，后期的维护工作你可能都会涉及。这时候还会考虑到这样一个问题，你自己能不能做，如果自己能够独立完成，我们自己去做，如果自己不能够独立完成，我可能还要找合作人去做，找伙伴去做，这个人我是要怎么定位，作为我的合作伙伴，平等的对等关系，还是作为我要管理的一个职能的人去做，这个时候我们在这样一些经历的时候，就开始遇到这样的问题，开始探讨去摸索，在这样的情况的基础下，当时来讲我们作为一个学生来讲可能不具备这样的能力，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我在这个地方是欠缺的，比如说我要作为我的一个管理职能去管，但是我没有管理的能力，没有管理的方法，所以我要去学习，补充这部分知识。

        那个时候我们遇到这样一些问题的时候，就开始去补充这样的一些内容知识去做，现在我们来看，那个时候的知识是通用的，当我做到企业里面优秀CIO职位的时候，我下面也有人，我可能要管十几个人，有这样一些管理的职能，那些方法我现在就可以用，当我具备这样一些沉淀的时候，也达到这样一个水平的时候，我很快能适应到这个角色里面，可能别人需要一年的时间，我可能一个月就OK了，我就缩短这样的时间。所以也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我们这样做下来可能是比较快，感觉升迁比较快，但是我们该积累，该沉淀，该经历的我们其实没有少，也都去经历了，也去提升了，只不过我们在台前幕后，我们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或者刚才说到别人谈恋爱玩的时候，我们去经历这样一些事情，所以这个我觉得就是成相对来说比较快的一个条件。

        再有一点，我们想还要看机会，因为也经常讲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再一个我不否认这样一个说法，我主要强调是这样，当机会来的时候，千万不要错过，有的人可能有机会的时候，他会犹豫，我自己能不能胜任，我自己能不能做，我做不好怎么办，可能有这样一些疑虑的东西，我个人观点是当机会来的时候千万不要错过，因为我们现在这个竞争非常激烈，机会到来已经很不容易，如果你不去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其实就是浪费，这是我另外一个感觉比较好的，当我们自己感觉机会来的时候，自己有疑问，有疑虑的时候，这个时候也不要去左右徘徊，机会来的时候就要去抓，先抓住。另外可能你有一些知识技能，有一些管理方法有欠缺，你必须要有时间，有方法去补充，有渠道去补充。当这样的时候你两者结合，机会也有了，你的能力也提升了，你肯定就能够做上去了，一步步做下来是这样的过程。

        主持人：刚才牛总讲了一个很好的他的经验分享，我跟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这是我们走出软件作坊作者的一个故事，阿朱的一个故事，他说他当时在学校的时候疯狂去学编程，学C语言，别人学BISCO的时候，他已经学C了，别人学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干什么去了，别人再看C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学Y了，那个时候他是第一时间，刚开学的时候他就问，找老同学问说咱们这个学院谁的计算机最牛，那个人说哪个哪个，他说哪个宿舍，刚报道的学生，他就直接冲到人家宿舍问说你是不是咱们学校计算机最牛的，人家说这小孩干吗的，他就开始跟人探讨程序开发的过程，这个哥们一看这个小伙还行，还懂点，在那个阶段他就疯狂的去学习，这个时候，他现在是一个知名软件公司的CTO，他也跟我说，当别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他在学习，当别人在学一些低层次的，学校的课程的时候，他已经跳出来学别的东西了。

        那个时候别人给他一个外号就是电脑疯子，就是这个经历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很恐怖，他说我就不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动力，支撑我自己那么疯狂的去学习，确实那个经历，我觉得可以作为一个很小的故事插在里边，正好和牛总他的经历，他在学校的时候已经开始办工作室，给别人做网络授权，是一样的道理，提前接触社会。

        其实今天还有一个事情给大家预报的，我们在3月31日会有一个线下CIO的沙龙活动，主题是复苏中国企业的IT选择，我是邀请了20位CIO，在北京有一个线下的沙龙，希望有看到这个视频的CIO可以跟我联系，我们一块去探讨一些目前形势下，中国CIO有一些什么应对策略。今天也十分感谢牛总作客小下崔下午茶，我们谈了谈牛总的工作经历，也分享了很多他的一些个人经验，谢谢大家。

        牛小虎：谢谢，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