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下午茶》52期：探寻中国企业信息化成熟之路

中国企业信息化多年，发展到今天到底中国企业的信息化成熟度是什么样的状况？通过前期的建设企业已经看到了信息化给他们带来的成效，但是信息化建设并非一日之功，企业应该如何有规划地进行信息化建设？厂商所宣传的案例都是成功的，正面的，信息化真的像厂商所说的那样一片繁荣景象？企业又能这些案例中借鉴到什么？时至3月，《小崔下午茶》特别节目请到了，用友致远公司COO首席运营官，前SAP中国区副总裁黄骁俭先生与网友们一起聊聊中国企业信息化成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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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探讨CIO关注话题，倾听业内专家言论。大家好！欢迎再次收看由我主持的《小崔下午茶》。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用友致远的首席运营官黄骁俭先生，也是前SAP的副总裁，我们聊一聊中国企业信息化的成熟度。这两年黄总也一直在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请黄总先简单的跟网友问个好。

        黄骁俭：各位至顶网的网友大家好。非常高兴今天能够在至顶网和各位网友见面，我想我们也可以一起来共同探讨一些，有关中国企业信息化的发展的进展，以及我们怎么样能够把这个工作做得更好（的话题）。

        主持人：其实黄总加盟用友致远的酒会我也参加了，那天晚上大家都玩的比较高兴。那天晚上给我的感觉就像中国管理软件高峰会一样，王文京等所有业界的大人物都去了，让我也看到了很多业内和媒体界的很多朋友。我想问黄总一个问题，就是说为什么当初选择加盟用友致远？

        黄骁俭：其实离开SAP之后，应该说这两年、将近三年的时间，从事更多的是研究性的工作。因为在这个行业里面干了有十五六年了，希望能够停下来看一看。在以前的工作过程当中发现了很多问题，但一直是在不断的往前走，静不下心来。这两年离开SAP之后，花了很长的时间来静心的对整个市场，特别是对客户的应用情况做了一些调查和研究，当然这里面也是获得了像用友公司、其他的一些学术单位的帮助，有了一些整理。

        做了将近两年半、快三年的调研，有了一些成果之后，让我感觉这些成果还是要把它推进到真实的市场和业务过程当中去。正好是一个机会吧，也看到了协同这个产品，以及协同产品它能够发挥的作用。恰恰这一点和我研究的很多结论是非常吻合的，互补性非常强；也让我看到了，其实是有另外一种办法、另外一个通道来帮助中国的客户进一步改善他们的信息化状态。

        这样的话，也是和诸位的业内人士多方沟通，最后决定加盟用友致远，共同来开拓协同应用这样一个领域。同时通过这样一个领域的工作，让中国的企业信息化能够获得一个提升。

        主持人：其实我刚才感觉您前两年在SAP，然后停下来做研究，然后再把这个理论付诸于实践，然后就选择了用友致远，更好的推进中国企业信息化的发展。那天晚上王总也说了一句话，用友少了一个顾问，但多了一个COO，他感觉特别的兴奋。您加盟后的这段时间您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黄骁俭：应该说是1月1日到致远公司开始来参与工作，这段时间主要还是在理顺很多以往的工作吧，同时也是在规划未来的发展方向。所以，这段时间可能更多的是做很多内部的工作，应该说接受至顶网的采访，应该是约见的第一个媒体。应该说我一直没有约见任何媒体，一直在做内部的很多工作。应该说，现在是完成了整体的公司的规划、策划，从产品方面、从我们的体系方面、从我们将来的客户方面，致远公司将以一个崭新的面目再一次全面启动我们在全国的业务。所以，在这里接受至顶网的采访，其实也是给大家一个预告，就是我们马上就要开始以一个全新的方式、全新的做法来进一步的推动中国的协同管理软件市场的发展。

        主持人：其实我认识黄总应该是在03年，或者是04年，我大概了解您的经历，您曾经在四班、吉利工作过，再后来是SAP，您从事这个行业大概多长时间了？

        黄骁俭：应该说我正式从事这个行业是从做用户开始，因为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是在大学里面教书。正式入行应该是93年，93年应该是信息化的用户，在吉利公司。后来到四班公司就从乙方变成了甲方；然后就做顾问、做开发、做培训，后来又到SAP公司，后来逐渐又参与到一些市场、整个公司的战略规划、管理，这样一个阶段。所以要从93年算起的话应该有将近17年、18年这样一个经历了。

        主持人：所以，您是见证了中国管理软件的整个发展过程。您跟大家分享一下，您看到的中国管理软件现在的格局是什么样的？另外用友致远协同管理软件您感觉处在一个什么位置？

        黄骁俭：中国管理软件应该说是有几个大的发展阶段。第一个发展阶段，其实最早的中国管理软件在这个市场上落户，是源自于一些国外的很早期的公司，那个相当于是阳春白雪。也是在为数不多的中国企业能够进行信息化的部署。后面由于像用友这样一批做财务软件的公司，也开始进入到这个市场，它是从另外一个领域，从非常专项的财务领域，开始在中国起到了一个大规模推进电算化的进程。这两股势力，其实是到了96年前后大家开始汇集到一起。应该说，中国管理软件的整个第一个高峰段是出现在96年、97年这样的一个阶段。这时候一个是国外的企业大量的进入，包括世界上一流的企业像SAP、Oracle这些公司，纷纷在中国组建他们的业务。

        第二，就是国内的企业，从原来财务软件发展起来的一批企业，像用友、金蝶之类的，也开始获得了一些比较大的发展。

        另外，还有一些早期的帮国外产品做服务的工作，特别是早期我们国内自己做一些高端的探索的公司，比如说像现在的和佳、原来的利马这样一批公司，也是一股势力发展起来了。

        那么，到了96、97年这个盘子就做大了。然后到了2000年之后，各个企业都获得了比较大的发展。这里面其实现在来看的话，国内的企业应该说，目前随着他们时间的积累，随着他们不断的发展壮大，特别是像用友、金蝶上市之后，有了一定的资本资助之后，目前我的判断基本上形成了这样一种格局，国内的企业不管是在产品，还是在市场上，现在在产品上，应该不逊于国外的企业；在市场应该说已经超越了国外在中国本土的市场。

        协同产品，其实是在这个浪潮里面，就是到了96年、97年、2000年前后才发生出来的一个旁支，应该说是信息化的一个旁支。因为这个市场在国外是没有的，其实以前我都不认为这个市场是存在的。但是恰恰通过致远将近七八年的发展，还有其他的公司，这几年下来第一证明了这个市场是存在的；第二这个市场是非常独特的，是代表非常有中国特性的。

        同时，这个市场正在逐渐的放大，而且它未来潜在的空间，应该说比ERP之类的还要大。因为ERP可能还只是聚焦在企业类。但是，协同它更介乎于个人和组织之间，只要你是基于组织的个人应用，都可以适合协同管理这样的一种模式。

        所以，我个人感觉它的潜力、它的市场潜力会是非常非常巨大的。目前来讲应该还是属于启动阶段，还没有到达爆发的一个状态。

        主持人：之前我接触过你们用友致远的一个用户，他说了一句话，致远协同软件现在来说实施比较容易一些，本身的ERP实施起来时间比较短，用起来比较简单。可能大家都会适应它的办公流程、工作流的时候比较简单、比较容易上手。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黄骁俭：其实协同产品，它之所以能够在中国形成一个独特的市场，其实是有它的一个作用的。因为在中国的管理里面，业务级的管理是落后于行政级的管理，这是一个特色。因为像国外，可能行政级的管理很弱，主要是业务级的管理。这个事情，你要把它完全改变过来是很难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尊重这样一个现状，就是在中国行政级的管理是强于业务级的管理。这样就导致了我们很多的业务系统，比如说像ERP、CRM，要在一个企业里面真正使用起来的话，有很多的不适应性。

        同时，企业还有大量的非业务体系的工作是需要去进行信息化管理的，这就需要有这样一个补充空缺的新的产品。这个时候，协同产品的出现，其实恰恰是针对客户信息化，这样一个特殊的应用状态，也是过去协同产品获得成功的一个原因。

        协同产品不知道是针对什么应用，所以在产品开发的时候，它更注重于提供给客户的一个工具和平台。基于这个工具和平台，客户可以非常容易的发现出他某一项特定的业务动作。这样的话，它本身的灵活性非常大。

        第二，协同产品我觉得抓了两个点，它把所有的业务归结为两件事情：一个是流程（工作流）；第二个是表单。他们认为中国式管理里面，很多东西最后都会归结到表单上面，没有信息化的时候是大量的文字式的东西，有很多表。你去看国外的管理很少有表的，他关心的只是上面的信息而已。

        所以，协同产品基于表单和工作流这两个最基本的元素能够形成然后去搭建。它的搭建第一是很容易；第二是很好掌握表单的制作、掌握工作流的设定，相对于你上一个ERP整理一个复杂的业务体系要简单得多的多。协同产品从一开始关注的是应用，因为它是要针对这一群客户，就是要容易使用。所以这是它的一个特点。

        主持人：去年3月份的时候我做了一个系列的关于3•15的特别节目，也就是讨论中国信息化为什么失败？失败的原因在什么地方？我当时找了企业和专家，从三个角度来分析信息化建设，如果失败了应该怎么办？其实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谈了很多年，但一直没有结论。在您看来五年前谈的话题和现在谈的话题有什么区别？

        黄骁俭：其实信息化这件事情，成功和失败是很难判断的。因为成功的标志和失败的标志可以设定不同的要求，可以达到不同的结果。我个人来看从整体市场来讲，信息化给企业带来的作用应该是越来越明显，现在基本上不用在客户那边要不要信息化，基本上只是探讨一下怎么样用信息化、怎么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变化。第二，就客户本身他的要求也已经非常清楚的，不像以前客户需要人教，现在的客户自己非常清晰要什么、不要什么。我也是一个变化。第三，对产品的质量要求和服务要求越来越高，因为客户不是像前几年不懂的情况下，要一些简单的产品和服务。现在的客户已经提出了很多对技术要求，很多对服务的特定的要求。所以这个对厂商来讲也是面临的一个巨大的变化，如果你的产品还没有非常大的提升，如果你的服务还没有非常大的提升的话，可能就面临淘汰。

        主持人：企业CIO很明白他们要什么，诉求点很明确了。

        黄骁俭：对。

        主持人：不像原来厂商觉得是不对的，我知道的和企业知道的差距很大。这是不是也是您这段时间、前两年做的研究工作的成熟度的问题？

        黄骁俭：我做这个研究，就是想了解中国整个企业信息化的成熟度到底有多高。成熟度不是一个简单的，我们这次是做了一个全方位的分析，我看成熟度是三个维度：第一，是企业信息化的应用范围，就是他有哪些业务已经信息化的了。第二，是它应用的一个效率，就是有没有什么效果出来。第三，是它应用的状态，就是目前应用的现状是否合理。从这样三个角度来评估他整个信息化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主持人：其实您后来做的有没有一个结论？

        黄骁俭：结论的话，这个是和用友公司合作做的研究。所以，用友今年年初发布了《中国企业信息化指数》，这个指数指的就是成熟度，指数最后我们算出来是46.4分，整体的结论就是：中国企业信息化的状态是属于中等偏下。中等偏下有几个大的原因：

        第一，应用范围还是太小，就是我们的业务对信息化的范围还是偏少，主要是集中在财务、简单的物流、供应链这样的领域。而大量的领域没有信息化。即使像财务、供应链，它的深度也不够，它也只是做了一些浅程度的信息化，所以由于应用范围的窄小，就导致我们信息化的成熟度偏低。

        第二，就是信息化的应用状态，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现在的信息化主要都是基层人员在用，而真正信息化能够发挥作用的，对企业绝对能够发挥作用的中高层人员，其实对信息化的参与度非常之低，这也导致了信息化成熟度偏低。

        第三，我们感觉围绕着信息化有一系列的制度建设，我们叫IT治理，就是制度、人员、组织，包括一些评估，这些在企业内部应该说非常的薄弱。

        所以我的判断：中国企业的信息化应该说都做了，但是整个的成熟度水平，应该是属于中等偏低水平。所以有很多的工作未来要去做。

        主持人：那在46.4的水平上，分开来讲的话，是民企稍高，还是国企稍高？

        黄骁俭：这次我们没有做那么详细的分析，一个是时间有限，第二是因为样本量还没有分得那么清楚。这个项目，我现在到了致远公司之后，其实用友那边还会持续去做这个项目，前两天他们也跟我沟通了，今年他们想深入的分行业，也可以跟他们建议分民企和国企再来看看，可以做更深度的研究。

        主持人：其实我知道信息化原来应用程度可能会偏窄，如果现在想改变这个现状的话，企业应该做些什么？从企业的意识上应该怎么做？

        黄骁俭：其实企业信息化有四个发展阶段，就目前中国的企业信息化发展阶段，主体是处于扩展应用优化的阶段。这个时候，其实对所有的企业面临着怎么去扩展信息化的应用，从原来的单点应用，或者是某一两条线的应用要全面扩展到面的应用，这一点是未来所有企业必须要考虑的问题。第二，我认为怎么样让中高层参与信息化的应用，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要通过一系列的方法。比如像协同应用，协同应用和ERP应用有一个非常大不一样的地方，它是基于全民的应用，所以在企业里面做信息化的过程当中，除了ERP之外，因为ERP相对人员应用还是有局限性，再加上协同应用的话，至少在这方面可以对企业做很大的改善。

        主持人：刚才我来之前有一个用户问了一个问题，他们现在在用用友致远的产品，他们中间感觉少了一个即时通讯和视频会议的一个功能。我记得好像致远和点击科技之间好像是有战略合作？

        黄骁俭：对，现在用友致远的业务发展方向是这样的：致远自己本身立足于协同管理软件的开发。协同管理软件其实要说把它囊括进来的话，有很多很多可扩展的空间。但是我们公司制定的既定策略是广泛的发展各项合作。比如说点击科技，我们就有即时通讯的合作，还有很多其他的公司，比如说和JoinNet有视频会议的合作，我们还有很多公司。所以今年我们专门成立了一个战略联盟部，是有系统的去做这些方面的合作。希望给客户的是一个相对比较完美的协同应用的解决方案，而不只是一个协同应用的软件。

        主持人：是提供了一个整体的、非常完整的产品。您在SAP的时候是负责企业，您曾经说过一句话，中国的CIO非常难，尤其是中小企业的CIO更难。从现在来看您当时为什么会这么说？

        黄骁俭：其实到今天还是这个状态，很重要的一点，就是CIO在中国企业里面的地位问题。其实我一直在讲CIO，这三个字更多是外界赋予这些人的叫法。目前，中国企业内部正式设立一个职位叫CIO的凤毛麟角，我跟很多的CIO沟通过，他们说你叫我们CIO，其实他们内部根本不是这样的。另外，我们这次调研的重点看了一下，企业第一有没有信息化部门；第二有信息化部门要看在企业里面的级别，这个不是太好。特别在中小企业里面，几乎没有设置专业的信息化部门。要不要设这个部门？其实有各种各样的论点，以前我也觉得可以不设、可以外包。但事实上现在看来，因为信息化越来越成为你的业务核心主体的话，你不设这样一个专职部门的话，就相当于把你的企业管理，要交给外面的人来帮你运行，这是不现实的事情。所以，我个人现在非常建议，就是有条件的企业一定要设立专业的、专职的信息化部门，哪怕一个人、两个人都行。

        第二，是这个部门的定位，我们现在看到很多设置了这个部门的企业，他们这个部门在企业内部都是三级以下的单位，到管理层中间至少隔了二层，这个效果就非常非常差。其实信息系统，将来是企业整个运营管理系统的核心，如果这个运营管理系统的核心是处于企业内部的管理状态，是连中层都进入不了的话，基本上是基层的话，可想而知它对企业也是不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我们认为一个信息化的部门，未来就是和企业管理部门密切结合的企业一级部门，甚至它的领导人就是一个企业的总裁，或者是副总裁，高管人员直接来负责这个业务。那么，我们也看到比较好的一些企业，我刚才讲一个是有专职的部门，另外那个部门在企业的地位非常高，这样就保证了企业的信息化一定是有成效的。

        主持人：前一段时间我采访了浙江大华的CIO，他的地位给我感觉在他们企业就非常高。他是身兼CFO、CIO，还兼着他们的eHR经理，他应该是他们公司的第一个副总裁。

        黄骁俭：现在有些企业是这样，比如我去年去过浙江高丝化妆品，是用友的一个客户。我去那边，他们的高总，就是从原来的一个小的计算机部门的负责人，现在是整个公司的COO，因为他们的老总是一个日本人，等于公司所有的经营都是他在负责，他的信息化部门的地位是相当得高。因为国外企业也是这种发展趋势，当信息系统已经成为一个公司的骨干系统的时候，那么建立这个信息系统的人，其实就是建立一个公司新的运营管理体系。这样一个人，肯定就是将来公司运营管理的一个负责人，只有他最了解这样一个体系是怎么运转的。所以，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一个事情，也应该往这个方向去发展。

        主持人：原来咱们都说信息化是一把手的工程，如果一把手不放权，他们的地位提不上来的话，他们的日子会非常的艰难。

        黄骁俭：是。

        主持人：最后我再问一个问题，我记得您在酒会上说了一句话，用友致远会把微软作为你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当时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和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竞争关系？

        黄骁俭：我们也不是要把微软作为竞争对手，我们要找一个标杆吗，因为协同管理在国外是没有这样一个领域的，那么唯一最接近的一个产品领域可能就是微软。

        为什么？因为微软是面向个人级的应用，是个人级办公，应该说它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我们也是面向办公的，但我们没有做个人级的办公，我们做的是个人基于组织的一种协同级的办公应用。

        微软，应该说它在这方面还是比我们弱，他是有个人级的东西，但是他到组织，特别是复杂组织的协同是没有的。我想我们把微软作为我们的一个参照对象，就可以说我们能够做到多大。我一直在讲，在中国用友公司的目标是能够超越SAP，他有一个标杆。我们也要找到我们的标杆，我们觉得最接近我们的标杆可能就是微软，不能说我们去超越微软，至少我们要和微软差不多，至少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不输给他，这是我们设定的一个发展目标。

        主持人：其实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方便透露，用友致远去年运营的一个产值？

        黄骁俭：这个我们现在不方便透露，因为公司现在做一些资本的动作，这些都是属于静默期，不能对外宣布。

        主持人：今天十分感谢黄总接受我的采访，希望今后我们会有更多的交流，也希望黄总到我们这儿网开一个博客，和我们至顶网的网友进行更多的交流。

        黄骁俭：可以。也非常感谢至顶网的网友，也希望和至顶网的网友共同携手来为中国的管理软件，特别是中国的协同管理软件市场发展和企业的应用共同努力。非常感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